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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嫁给优秀男人楚铭,天作之合背后的故事

    文/匿名

    来源:HUGO(ID:microhugo)

    当我嫁给楚明的时候,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天作之合——包括我们自己。

    我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,随后就职于上海xx集团市场部,专注于集团大宗业务,在浦东某新厂通讯业务的投标中认识了楚明,他代表xxx公司前来参加投标。

    竞争非常激烈,我们双方都表现出了坚定的态度,全力以赴。虽然最后另一家公司意外中标,但我和楚明在竞争中互相欣赏,逐渐成为了朋友。

    楚明各方面都很优秀,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,原本大四那年托福和GRE都以高分通过了,但因为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,他不得不暂停原定的出国计划,留在上海工作、处理父亲的后事、陪伴悲痛的母亲。

    后来我们关系逐渐亲密,从恋人到婚姻,我们一起贷款在虹口区买了一套120平米的房子,装修好后,我们就领了结婚证。

    新婚的激情过后,我们又回归正常的工作生活。每天早上七点起床,他坐公交再坐地铁到莘庄坐公司的班车,我到南京西路的文华大厦等公司的班车。到了公司,一干就是8个小时。幸亏上海的交通很拥堵,我们到家的时候通常灯都亮着,就赶紧在附近的永和、真定鸡甚至麦当劳吃顿晚饭。到家洗完澡大概十点多,就一言不发地睡着了。周末,我们一起睡懒觉,然后处理积累了一个星期的家务事。恍惚中,两天时间好像很快就过去了,然后又是周一。

    婚后半年,我们再也找不到婚姻的激情:每个月除了还贷款、存上一万元,每人还能有几千元零花钱,但我们却一点也不快乐——有钱,但彼此都不需要对方的钱;有家,但120平米的房子就像一个临时的旅馆……

    楚明对这样的生活并不比我不满,终于在一个周末,我们因为家务分配问题发生了婚后第一次大战。然而,我们谁也没有占上风——因为我们谁也无法证明自己为这个家庭付出的更多:我们收入一样,工作时间一样,工作强度也差不多……最后,我只能痛恨地叹息——真是绝配!

    夫妻吵架就像坏了的灯泡,一次吵完,就不怕第二次。我们吵架的频率很快从几个月一次发展到一个月一次,再到一周一次。后来,我们见面时,脸色都很难看,谁也不愿意先打招呼。床上的被子变成了两床被子,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,但我们互不相碰。经过一个月的分离和冷战,我伤心地想到,也许我们的婚姻已经结束了。

    就在我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的时候,我和楚明好好谈了一次。他说他也觉得我们的婚姻有问题,他决定考托福,打算去美国留学。他说我们可以选择立刻离婚,也可以考虑利用他留学的时间,暂时分开一段时间,让彼此有时间单独冷静一下,如果觉得这段婚姻实在没有价值了,再离婚。我们选择了后者——因为我们找不到立刻离开对方的理由。

    后来,楚明考出了618分的高分,开始向美国各大名校提交奖学金申请,当收到美国西北大学工商管理专业的录取通知书时,我们的日子一下子变得一天天紧迫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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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在我出国前的日子里,楚明辞去了工作,在家里做准备,那时我才充分感受到他的温暖:每天早晨,我会在早餐的香气中醒来,洗漱完毕,桌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汤和4小碟各种小菜;吃完早餐,楚明会带我去我上班的大楼,和我一起等班车,上车后,他会向我挥手,目送车远去;白天我在办公室忙碌的时候,会接到他的电话或短信,问我晚上想吃什么,或者告诉我,他在街上捡到了我想要的很久的小玩意;我下班的时候,他会在班车站等我;回到家,一尘不染,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简单而美味的晚餐; 到了周末,他会耐心地叫我起床,陪我逛街,一起出去吃饭……这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,却又觉得有些难过,为什么总是在分开的时候,我才学会珍惜呢?

    当楚明终于去了美国,突然平静的生活让我感到孤独和空虚。我甚至找不到一个让自己开心的理由——原来我还是离不开他——这是我对我们婚姻的最终结论。于是,我决定去美国陪他读书。楚明对我的决定表现出意外的惊喜和支持,但也委婉地向我透露:美国的生活并没有我们之前想象的那么美好。

    三个月后,楚明把所有的证明文件发给了我,我很快就拿到了签证,开始了我在美国的留学生涯。

    伴随学生生活的,还有我生活的艰辛:在上海买房时,我们向银行申请了30万元的贷款。来美国之前,我们俩的月薪加起来大概只有2.5万元。我们不喜欢负债,所以选择了不定额还款,一有钱就马上还给银行。来美国的时候,还有18万元的贷款等着我们。为了保住这笔房产,我在出国前开了一个国际联名账户,我们每个月都要在伊利诺伊州杜菲尔德的花旗银行存200美元,作为上海房子的分期付款。

    因为我的到来,楚明搬出了免费学生宿舍,在校外租了一套房子。与其说是房子,倒不如说是山洞。多山的达菲尔德的建筑都是依山而建的,有钱人的别墅格外雄伟,穷人则只能偷懒,节省建筑材料,在山上向内挖,用坚固的花岗岩作为自家的免费墙。我们租的房子就是这样挖出山的房子。整个房子只有一扇门在外面,其余的都在山里面,像个防空洞。第一天晚上在这里睡着的时候,我不禁想起了在上海的家,怀念家里的高高的床、柔软的枕头和空调。然而,我整天都在和楚明赌气,没有意识到那时的我,已经处于非常幸福的状态。

    楚明每周有10个小时的合法工作,于是在一家墨西哥餐厅打工,每小时挣15美元,一个月大概600美元,加上小费,大概有800元——200元是上海的房子,300元是达菲尔德的房子租金,我们真正能用上的,就只有那紧张的300元——即使在上海,这折合成2500元的生活费,也只是我们以前挥霍无度的时候,周末出去逛街的一点零花钱。现在,作为一个家庭主妇,我要用这点以前在国内当零花钱的零花钱,来保障两个人在美国的所有开销,我想,这对我的财务能力,真的是一个很大的挑战。

    最大的开销就是吃。在中国,我几乎不用做饭。来到美国后,我们身上仅有的一点钱还不够在餐馆吃两顿饭。结婚一年多后,我开始认真学做饭。正如我母亲所说:家务是世界上最容易学的东西,就看你有多努力。其实,我不用任何指导,就学会了非常擅长做饭。除了偶尔的咸菜和生米饭,大多数时候,我做的饭菜可以填饱两个人的肚子。

    由于我们家从来不见阳光,为了预防风湿病和皮肤病,我们尽量勤换衣服和被褥。每天早上楚明上学后,我立刻把昨晚脱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,然后把床上的床垫和被子全部拿到门外的草坪上摊开,再捡根小树枝拍打,防止内里的床垫受潮结块。

    这里的居民习惯使用烘干机,取出衣服后,只需在家中晾一会儿即可。但我们没有烘干机,超市里最便宜的烘干机也要300美元,所以我用最传统的方式烘干衣服。伊利诺伊州阳光最灿烂,空气干燥,我在门口钉上钉子,拉一根绳子,另一端系在几米外的邮箱上。衣服可以随风在阳光下翩翩起舞。我记得第一次成功晾衣服时,手脚忙碌,却忍不住哼起了一首歌。当我意识到自己有多开心时,歌声已经唱完了。以前上海的衣服都是扔进洗衣房的,衣服对我来说只有一个功能——让我看起来更漂亮。直到现在,我才明白,不只是穿衣服让人快乐,洗衣服也可以成为一件快乐的事。

    然而尽管我努力开源节流,可第一个月过后我们还是出现了赤字。我在一张纸上做了不少记号,决定从下个月开始在家里给楚明做午餐,当午餐吃。楚明平时都是在学校吃午餐,学校食堂最便宜的套餐也要2元钱,一个月就是60元,这要花掉我们生活费的20%,这笔钱我得省下来。于是每天早上做早餐的时候我都会做午餐,然后装在饭盒里让楚明带走。做饭的这几天,我的厨艺进步了很多。三天后的下午,楚明一到家就催我赶紧吃饭,说他快饿死了。我不解地问他是不是饭盒不够吃。他说一个中国同学看中了他的饭盒,非要花5元钱买,说是想尝尝许久不见的中国菜的味道。 于是他把饭盒卖给了同学,自己却没吃午饭。

    楚明的话让我想起,西北大学的中国留学生还不少,而且大部分都不像他那么富裕,美国的中餐馆贵得吓人,远远超出他们的承受能力。或许,这些中国留学生身上就蕴藏着适合我的商机。

    经过楚明的打探和询问,那些留学生确实愿意花5块钱吃一份正宗的中餐盒饭,于是,我的那家没有招牌的中餐馆,就在那个小小的窑洞厨房里悄然开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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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以前因为就我们两个人吃饭,我买菜大多都是在社区的小超市,虽然贵一点,但为了避免冰箱里的浪费和营养流失,我只能买少量。现在报名向楚明买盒饭的人已经超过了30人,我得节省成本。离家8公里的河边有个早市,当地的菜农会去那里卖自家地里产的新鲜蔬菜,有时还会卖一些没有冷冻过的新鲜肉类。我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,每天7点准时出门,到早市上比较,买最便宜的原料。到家一般是9点以后,洗完衣服、晒完被子,就开始准备午饭,30多个盒饭做好,大概是11点以后了。然后我要把这些盒饭全部放进自行车的篮子里,送到西北大学给楚明,楚明再分发给同学们。

    那个月月底,我和楚明第一次到美国后出去吃饭。我们在他工作的墨西哥餐厅吃了玉米面、玉米汤、仙人掌布丁,每人喝了一杯龙舌兰酒。因为那个月,我卖便当赚了 2000 美元。整整 2000 美元。

    楚明硕士毕业时,我们在美国已经攒下了3万元的积蓄,上海房子的贷款也提前还清了,我们还搬到了一个四面都是窗户的小院子里,每月租金1000美元。美国的出租屋有两种:带家具的和不带家具的。后者往往更便宜,所以我们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后者。家具都是我们自己挑的,在“Yardsale”(美国人搬家频繁,所以经常把不想带走的旧家具和用品低价卖在自家后院或车库里)买的。幸运的是,我们花了45美元买了全套的大餐桌椅、沙发、书桌、床、床头柜等。接着,我们又去社区垃圾站挑了一张宽板凳,买了桌布铺在上面做了电视柜;挑了一块木头放在纸箱上做了一个小灯柜。 我还从外面捡来别人扔掉的花盆,栽种了路边捡来的兰花、常春藤,我们正式有了第二个“家”。

    楚明决定继续攻读博士学位。他建议我已经克服了语言障碍,可以尝试跟随他学习。我们已经有一些积蓄,他说是时候改变我的生活方式了。

    在楚明的推荐和笔试的指导下,我成为了西北大学法学硕士项目的新生。我的家庭经济状况并没有因为我的学习而受到影响。楚明跟随导师接手了州政府的一个研究活动,每个月有1500元的固定政府补贴。由于搬家,我的便当生意被更赚钱的家庭宴席生意所取代。

    因为上午和下午都要上课,没法再准备午餐盒饭了。习惯了我提供的餐食的留学生很失望,纷纷来找我,希望我能想出一个既不影响学习,又能吃上一顿大餐的办法。最后,我做了一个两全其美的选择:付费家庭聚餐。

    读硕士前,在楚明的“逼迫”下,我通过了两次艰难的笔试、五次路考,才终于拿到了驾照。后来我们买了一辆80年代的二手日系车。每天下午下课,我都会开车去夜市买菜。因为快到打烊时间了,菜看起来有些枯萎,没有早上那么新鲜,所以我可以狠狠的砍价。

    买完菜,我开车回家,开始在厨房干活。屋子里有一间屋子,里面只有一张大圆桌和几把椅子,这就是我家的宴席大厅。快到吃饭时间的时候,提前订座的留学生陆续进来,每上一道菜,就引来一阵惊呼。在这里他们可以品尝到家乡的美食——金华火腿、桂花鸭、黄泥螺……回国探亲时,我舍不得吃,就被他们一扫而空。不过,家宴的成本比便当贵多了,一个人要15元。比起做便当,我的利润增加了50%!

    自从经济条件恢复后,楚明一有假期就会带我去美国各地游玩,因为有学生证,可以享受半价机票和青年旅舍住宿六折优惠。说实话,在上海的婚后生活中,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爱好,直到在美国旅行才发现,我们俩都对来自世界各地的精美手工艺品情有独钟。虽然我们平时生活节俭,但面对这些精美的手工艺品,我们的口袋仿佛长了翅膀。每当发现一件一流的当地手工艺品时,我们就会不经意地向卖家询问作坊位于何处,一起前往见证这些优秀手工艺品的诞生过程。游览完毕回到杜菲尔德时,除了一袋袋的手工艺品,我们还得到了许多一流作坊的联系方式。

    然后,来我们家聚餐的留学生,就会被角落里一件闪闪发光的手工艺品吸引,然后羞涩地跑来问我们能不能让给——当然可以,不过价格会比在原产地买的时候贵一点。等到我们家的手工艺品卖完的时候,我们惊喜地发现,我们这次旅行没花一分钱——吃住行的费用全都赚回来了。

    有了这次“自由行”的经历后,我们胆子变大了,眼界也不再局限于美洲大陆,趁着春假和圣诞假期去了加拿大、古巴甚至欧洲,还趁回国探亲的机会去了日本北海道。

    当我们正式将这些精挑细选出来的工艺品揭幕时,现场一下子热闹了起来,不仅有中国留学生前来,还有来自加拿大、古巴、英国、法国、日本……的学生,有的买自己国家的工艺品,有的买从未去过的国家的工艺品,甚至有人为了抢一个绝版的灯座而争抢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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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晚,我开心地数钱,楚明也开心地拿出笔记本,我们相视一笑,决定正式开始我们的手工艺生意。因为我们去过很多工作坊,所以联系起来很方便,只要指定商品类型,让对方用货到付款的方式把商品交给快递公司,我们只要准备好货款,坐在家里等着货送到家门口就行了。

    我们从来没有真正计算过卖工艺品的利润,但我清楚地记得,一款日本北海道扇贝珍珠制成的吊坠,最初以10元的价格收购,最终被人以200元的价格买走。

    正是在做生意的过程中,楚明渐渐对我待客的机灵感到佩服,而我也越来越佩服他的远见和用心——如果他不坚持去每个旅游胜地参观各种工坊,我们就不会有如此长远的利益——这种相互的欣赏让我们都觉得对方的优点无穷无尽,毫无疑问,随着存款的增加,我们的关系自然而然地变得更加融洽。

    我们靠吃饭、旅游挣钱,而这样的结果,就是当楚明拿到博士学位,我硕士毕业的时候,我们的积蓄超过了十万美元。完成学业之后,我们终于开始正式考虑我们的未来:我们两个可以很轻松地拿到绿卡,成为美籍华人,楚明可以很轻松地进入一家美国大公司做高级经理,我也可以找到一份好工作,我们一起挣美元;又或者,我可以开一家中餐馆,可能辛苦一点,但收入一定很可观;或许,我们还可以借助这些年建立起来的工艺品供应体系,开一家自己的工艺品店,足不出户,不愁吃穿,过上悠闲优雅的生活……

    最后我们的选择是开一家工艺品店,但不在美国,而是回到国内。在美国打拼6年后,我们拿到了学位,赚了美金,这在别人眼里已经是很大的成就了。但我们知道,我们最大的成就是真正理解了婚姻——我们不再是上海那对完全不懂世事的白领夫妇了。我们享受了最珍贵、最朴素的婚姻过程:我们一起从一无所有开始,从贫穷困苦的日子开始,相互扶持。他为了这个家辛苦挨饿,我为了这个家拼命工作。我们不再把自己当成独立的个体,也不再无视对方。我们学会了相互理解、相互惺惺相惜,知道一对夫妻为了家庭努力奋斗是一种幸福。

    我们不想赚那么多钱去获取什么荣耀,现在最想的就是和深爱我们、也深爱着对方的人回国,开个小店,静静地享受余下的婚姻生活。

    回到上海后,房子升值了20%,我们卖掉房子,用卖房所得在杭州买了一套同样大小的房子。然后,我们在离家不远的路口租了一间小店。我们继续联系那些外商工坊,他们很快就把第一批货寄给我们。我们的小店悄悄开张了。生意不算很火爆,但绝对不算冷清。每个月的利润足够我们舒舒服服地吃三顿饭,买自己想要的衣服,在咖啡馆喝咖啡,偶尔在中国旅游一下。

    至于我们的美元储蓄,我们还没有动用。它们是我们的旅行基金。我们会继续我们的旅行习惯,每年选择一个国家去旅行。今年,我们决定去荷兰……

    很多人不理解我们的选择,不理解我们为什么不留在美国,而来杭州开店,觉得我们浪费了留学文凭。我只能说:我们在美国六年最大的收获,就是在感情上充分理解和接受对方,彼此越来越爱对方。至于那些文凭和利润……那只是我们作为夫妻在一起的副产品。我们没有理由为了副产品而放弃最珍贵的东西。有些东西,远远不是一张文凭或者一堆美元可以代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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